落的情绪,甚至她的语气也是轻飘飘的,没有哪个词语或音节被她咬牙切齿地加重。
可是她一定在这些话里经过了无数次的自我怀疑,最终才浓缩成了短短的几句话。
凯西回头望向魁地奇球场,许多柱子分散开矗立撑起观众台,它们围起来的椭圆草地中仍然还有许多学生,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,但是他们的笑脸那么显眼。
“我真是个不合格的朋友。”我说,愧疚的情绪又渐渐攀上我,“从来没有过问你的这些想法。”
“别这么想!”凯西急忙说,“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有这些想法……这样显得我跟你眼里的凯西·普威特不是同一个人。而且,你对我很好,我要在「凯西的朋友」这项课程的期末考试里给你打上一个O。”
凯西咯咯笑了起来,说:“以防你不知道,这是我自己开设的课程。你可以叫我普威特教授。”
霍格沃茨无言耸立在暮色之中,一如以往笼罩肃穆庄严,我们乘着日落走向这座庞大的城堡。
我又闻到空气中烘烤过后的青草味道,砖石路与精心修剪的草坪,日光下落中,我怅然若失。
似乎离我失去这样的平和,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