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棚。
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，牛棚的味道简直难以忍受。
郁青棠把肖子敬交给肖爷爷就要带人走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戴着口罩，手里拿着一个自制的棕毛刷子走了出来。
“老肖，是肖肖回来了吗？”
“是他回来了。”
“这就是肖肖经常和我说郁知青吧。”
郁青棠不知道这是谁，只能笑着打招呼。
“是我。”
肖爷爷给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。
“他姓苏，以前和我一样也是教书的。”
再多的他没说，郁青棠也没必要打听。
“那我们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，看着路，慢点走。”
肖爷爷牵着迷迷糊糊想睡觉的肖子敬进门，刚想关门，转头却发现苏学农还盯着郁知青她们的背影看。
“老苏？”
“老苏？”肖爷爷皱眉：“怎么了？”
苏学农回过神来。
“哦，我就是没想到乡下也有孩子长得那么雪白好看的。”
“你说的是小郁抱着的那个吧？”
肖爷爷在这也待了半年多，主要没有刻意打听，但也清楚大队里每家的基本情况。
“那个小娃娃家里有一溜儿的孙子，就她一个小孙女，家里特别宠，养的白白嫩嫩的看起来特有福气，我看了也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