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目的。”
听到这话,铃珠猎人突然安心:
“说。”
他也不再戒备地看着食物,拿起一个果子,隔着铁棘塞进嘴里。
“您也看到了,我们白金一族全都是残疾,因此在迫切寻找着治疗残疾的方法。”艾尔帕斯说,“我们找到了曾经的黄金君王葛瑞克的接肢仪式,希望您能做我们的实验体。”
铁棘停下吃东西的嘴,看向艾尔帕斯。
艾尔帕斯也与他对视:
“我们坦诚相待,您如果同意,我们可以做实验。不同意,我们也愿意帮您。对于白金之子来说,残缺之人都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……”铁棘语气怪异。
他想了想,正欲回答,一声高亢的龙吟声从高空划过。
白金一族也很慌乱,纷纷撑起手臂,寻找飞龙的位置。有些人不小心仰倒在地,还挣扎半天起不来。
飞龙从高空经过,但并未向下喷吐出致命的龙息,只是路过。
正当白金之子们松了口气,几个人却驱马从后方走来,挡住了白金之子们的去路。
白金之子们看到那些人的装束,悚然惊怖:“杜娟?”
那居然是几个杜娟骑士。
杜娟是对白金之子最恶毒的人,他们继承了魔法师的优良传统——厌恶白金之子,狩猎白金之子,用白金之子做实验。
见到是杜娟,白金之子们立刻放出信号,呼唤在前方探路,还有战斗力的一批人。
艾尔帕斯连忙从篷车中出来,爬着来到骑士面前,爬在高头大马的阴影中,扬起头陪笑:
“大人们,挡住我等卑贱种族有什么吩咐?”
杜娟骑士没有回答,目光不善地打量着艾尔帕斯:“你们不老实在那粪坑里待着,出来做什么?你们出来,污染环境了知道吗。你们玷污了这片湖区。”
艾尔帕斯说:“实不相瞒大人,我们正是要离开湖区。”
“离开?”杜娟听到这话,挺高兴,“那倒确实是件好事,你们还挺识相嘛——你们去哪里?”
“去史东薇尔。”艾尔帕斯说。
杜娟点头:“听说那里被风暴笼罩,正适合你们这些阴暗的家伙。”
“是是是,大人说的是。”艾尔帕斯说,“我们碍着大人眼了,我们立刻消失。”
“等等。”杜娟说,“上面有消息,抓个通缉犯。你们见过一个罪人吗?”
“罪人?”艾尔帕斯说,“什么样的罪人?”
“死囚罪犯,满身的生锈铁棘。”杜娟说。
艾尔帕斯问:“那死囚犯什么事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,学院那帮家伙下的命令,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杜娟不耐烦,“你们到底看到没有?”
艾尔帕斯摇头:“没看到,我们这都趴在地上走,鼠目寸光,看不到多远的人。”
杜娟看看白金之子的队伍,走向篷车:“这里面装的什么?”
说着就要撩起篷车的布帘。
“大人不可!”艾尔帕斯惊叫。
可白金之子的话怎么可能说动杜娟,布帘被拉开。
阳光挥洒进篷车,恶臭涌动,苍白的脓液从篷车中喷出。
一个苍老的白金之子正缩在篷车的黑暗角落,突然被阳光和杜娟一刺激,身上迸出一些白色的鲜血,差点溅到杜娟的身上。
艾尔帕斯说:
“那里面都是一些濒死的白金之子,不能受到太多刺激。”
“妈的,晦气。”杜娟把车上的白金之子拖出来,拳打脚踢,很快就把白金之子打得奄奄一息。
杜娟朝躺在地上的杜娟啐了口唾沫,唾液沾染白金之子身上沾染的血液,冒出滋滋白烟。
“赶紧滚出湖区吧,一群污染源。”杜娟骑士说完,跨上马朝前方奔去。
此时米莉森等人才刚刚赶来,他们想给同伴报仇,却被其他的白金老者拦了下来。
白金老者们拦下米莉森和勒缇娜,看着地上濒死的同伴,纷纷默哀。
另一辆马车,铃珠猎人正掀开帘子,也在注视地上的白金之子。
艾尔帕斯看向铃珠猎人,苦笑道:
“现在你理解为何我们见到你,不会尖叫着跑开了吗?”
他看着那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型的白金之子:
“白金之子的实验体倒是有了。”
艾尔帕斯爬到另一个马车外,隔着帘子说:“长老,之前村里一直在争论谁应该作为白金之子的第一个实验体。您说到了史东城再议,现在看来是不用了,请救他一命吧。”
篷车内沉默良久,传来苍老的声音:“我试试吧。”
米莉森走向那个濒死白金之子藏身的篷车,身子探进车中,抱出几节肢体。
车中的恶臭,并不是白金之子发出的,而是这些已经快要腐烂的,接肢贵族留下的遗产。
米莉森取下两个肢体,放在白金之子的腿部。
她一直收藏在布包里的赛施尔长刀,将断肢切开一个创面,削去腐肉,露出里面还算新鲜的肌体。
又在白金之子身上剜出一个疤,用一些药物敷在创口处,将断肢按在上面。
其他白金之子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