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手抚去她额角尚存留的水珠,不想她下意识退后,逃似的躲开他的手。
时廓顿了顿,片刻寂寞的收回手。
广艺识趣的退了下去。独留淮子琢跟时廓,淮子琢想起叔叔大人的话,蹙了蹙眉:“时哥哥我们好久没聊聊了。”
“是啊,很久了。”时廓神色落寞。
“时哥哥最近生活怎么样?回京后一切顺利吗?”淮子琢关心问起。
时廓淡淡道:“太子牵扯赈灾银一案,为此父皇很生气。二皇兄也不似表面看起来那样云淡风轻,总之每个人都有他的心事,就连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“就连什么?”淮子琢随口问了句。
“就连恙恙,也不像从前那样与我亲近了。”时廓眼睛虽笑,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。
淮子琢尴尬笑笑:“是么?咱们不才一起去扬州办案呢嘛,朝夕相处半个月呢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…算了,不说这个,恙恙未来有何打算,除了淮镇以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