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官捞个人能有多难?我这一计才厉害,叫杀人诛心,二宝哥学着点!”
淮子琢事先跟余娘子约好,若她能助她进淮府,那她必须拿出一万两当酬劳。
余娘子神色为难,可淮子琢把她这些年赚的大头数额都细细说了一遍,余娘子才同意。
余娘子问过淮子琢:“恙郡主怎么知道我存了多少银子的?”
淮子琢笑笑:“这有何难,你是这儿头牌,你这头牌位置压着多少人难以出头,她们可都恨着呢。你哪日接了富豪,哪日接了大官她们怎么会不知道?老鸨时常教育她们一开口就是人家余娘子一单赚了千两,你们呢?你们这群废物!”
所以那日成规打点银子问了几个人,很快就知道余姚生意如何,手里大概存了多少银子。
说什么老鸨不放她走,实际上她们之间手续早已干净,那什么三千两不过是余姚用来考验人心的门槛。
偏偏这时来了个痴情少年郎,对她一心一意不说,家里还是官家世代。
她怎会不愿?
听淮子琢分析完,刘二宝赶忙竖起了大拇指:“还得是我家小姐,小姐的这一招杀人诛心得让淮家彻底鸡飞狗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