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如今还是白竹捉淮子琢。
淮镇犹豫片刻:“老先生问的是,实则淮镇此次来确实有一件事请示老先生。下临潺前,圣上特地召见了下官,圣上如今年岁渐长,很怀恋旧时人事。所以他想请您回京重新担任起太傅一职,就是不知道老先生您意下如何?”
白竹冷笑:“那逆子说这话了?哼没门,你回去只管跟他说,要是想我了自来亲见我,做什么要我这么大年纪去见他?难道他成心想看我死在半道?”
淮子琢握着茶杯的手显然一颤,她惊讶瞪着白竹,充分消化他俩对话。
“师傅喝茶…”她递了杯茶水。
白竹抬了抬眼皮,咕噜咕噜喝了几口。
“这,这…”淮镇也是惊的一头汗,早听闻老头莽撞,这也未免太莽撞,他忙用袖子擦了擦汗,“圣上临行前给予充分准备,他是真心相见老先生…再者这一国之君怎么能擅离职守,圣上任务繁重每日都…”
“别跟我文绉绉说一些屁话,我当初讲文邹邹话时你们还没托胎!那东西就是位分再高也是我徒儿,按祖宗规矩就是太上皇在,也是他俩来见我!太上皇仙去,他当了皇帝就能目中无人?哼!”
白竹脸拉的老长,显然很不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