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不能叫行贿收回,那叫强取豪夺!我一姐们就是广家小姐,她家做生意一向老实,这次被那小太监敲竹杠敲了整整五万两白银!那什么…这钱能退么?”
荣灿眼睛眯了眯:“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?”
“小太监贪污各地方富豪的,估计连赃款有多少都数不清。咱们与其把这些银子都傻傻交上去,还不如…”
“咳咳咳…”时廓忙咳了咳。
淮子琢连忙端茶递水,只见时廓朝她打了好几个眼色。她有些懵。
“时哥哥你眼睛怎么了?”淮子琢不免有些担忧,就害怕伤口发炎,炎症引起转移。
“没,没事。叔伯还有事要忙,我们不能耽误他时间。”
淮子琢明白了,时廓在堵她话呢。
“丫头刚刚说不如,不如什么?”荣灿没打算放过她,继续问了句。
“呵呵,不如就请叔叔大人护好了,一路顺风抵达!”
荣灿勉强点头,看向淮子琢,桃粉色面容有花瓣含露的娇态,配上狡黠的眸子,既赏心悦目也不至于久看生厌。
“一念之欲不能制,而祸流于滔天。做人呐,最忌讳人心不足蛇吞象。”
淮子琢诚然点头,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时廓还是很了解这个便宜叔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