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听人来报,他往县衙方向去了。”
“哼,那种人怎么配来我的书院?岂不脏了我这圣洁之地!去,把他走过的地方用水冲一冲,去去晦气!”
白竹毫不客气,合柏忙下去安排人洗院子去了。
“老先生怎么这么讨厌他?”淮子琢吃着点心停了下来。
寻常人不喜欢一个人,至多也是寻个由头打发了,哪像白竹这样,做的这么绝?
“那个阉人跟他义父一样,不是个好东西!可怜圣上是非不辨,留着这样的祸害当明珠!”
淮子琢一惊,忙小声道了句:“老先生就是说…咱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,他那样的咱们不搭理他就是…”
何必这么抹他面?
淮子琢倒不是怕,只是白竹年岁大,经不起折腾,万一何嘉顺来点计谋,白竹可如何招架?
“我也不用忍他多久,他们自作孽必有人收!”白竹喝了几口酒,话说的更露骨。
淮子琢见状忙引开话题:“秋天了呢,时哥哥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带老先生去秋游秋游?”
说到玩,白竹来了兴致:“好啊好啊,正所谓秋景引闲步,山游不知疲。你们俩个定,我随时都可以。”
时廓莞尔:“也好,那学生回家安排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