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洛家的大少爷。
甚至，他连是不是洛家的人都不确定。
张家怎么说也是高层，连这么点事儿都查不到么？
还是说，单单只是张康不知道？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张康点了点头，又思索了一会儿，“但我那天听大哥……”
大哥两个字说了一半，张康就赶忙捂住嘴。
见莫弘一没有追问，甚至表情也没有变化，他才清了清嗓子，什么都没说的样子开口，“但是那个死人是不是只剩骨头了？”
这个问题倒是让莫弘一盯着张康看了好一会儿。
看的张康都有些毛了，声音都提高了几分，“你就回答我问题！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？”
莫弘一还是笑，“我在想是什么人跟小少爷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，要是只剩骨头，那就死了有段时间了。我们最近可没接到年代久远的案子。”
“是么？”张康的语气还是带了怀疑，可盯着莫弘一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继续，“那你们这接到过这种只有骨头的尸体么？”
“这种案件是保密的么？”洛离听出来了，就连之前的两次事件，张康似乎也是不知情的。
“虽然不会公开，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机密。有心人总能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