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不想让姑娘讨厌自己了。
柳侍郎开始回想这份心思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是从想见时姑娘与他合奏，赠与他圣器琴弦，还是在后面书阁姑娘说的那些“甜言蜜语”，又或者是每次姑娘游玩时都会给她带一些外面的小玩意儿。
又或者...
柳侍郎暗自用指尖摩擦了一下手腕上戴着的乌鸡金丝镯。
太多太多，他已经记不得了。
“子素...你到底是何人？”
事到如今，已经知晓姑娘在自己心里的地位，柳侍郎再也不能装作不在乎，他忍不住问向姑娘，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就问的问题。
“怀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我是江湖第一剑客，丢了大橙武的满级账号路游依是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