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壶对饮。”
夏泓澈一笑:“做皇帝的也想偶尔放纵一次,今日就陪兄长一醉解千愁。”
邱瑾瑜哈哈大笑两声,抄起酒壶豪饮起来。
“痛快痛快,好澈儿,没白疼你。”
静泉后又送了几次酒菜入内,直至见着邱瑾瑜酩酊大醉,歪在躺椅上鼾声如雷,酒量远不如他的夏泓澈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,还伏在案前做起了画。
静泉推了扇窗,同夏泓澈说道。
“陛下,王爷身上这味儿大的,您也真能忍得了。”
“陛下,奴才着人把王爷抬回玉鸣宫吧?”
“陛下您这酒量见长啊,把王爷都喝倒了。”
“陛下,您怎么不搭理奴才啊?”
静泉走近夏泓澈身边,看他恰好收了笔,画的正是长秋宫那棵银杏,树下站了个白衫少年,正翘首盼着什么似的。
“把这画,送清音寺,交予皇后,现在就去。”
夏泓澈说罢,一头栽倒在案上,撞得咚一声巨响。
“哎呦妈呀,万岁爷,您可别吓奴才啊!王爷,万岁爷,这到底是因为点什么喝成这副样子呀……来人呐,快传御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