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东边大乱,朝廷倒了,也没人再管咱们西州的死活了,最最可恨就是城中这些官兵,说垆关迟早被破,纷纷逃命去了。”
“要不然,咱们西周城也不至被那些走小路绕过垆关的马匪破了。”
邓佩妘听了半晌,却又没再听江帆说下去邓家母子的事,急切追问道。
“那邓氏母子呢?他们可还活着?去往了何处?”
江帆狐疑着挠了挠后脑:“两位将军压根儿也没走啊,跟垆关守着呢。”
“若非他们仍死守着垆关,这西周城岂非早就被马匪给占了,哪还能容我们继续在此处过活呢。”
邓佩妘呆怔了片刻,骤然起身就夺门而出。
玲珑见状,只得向江帆草草告了辞,想提着邓佩妘放在椅子边的长枪追出去,却无奈这枪身太沉,只得连拖带拽的出了房门。
走出几步,又见邓佩妘去而折返,讪笑着接过了玲珑手中的铁枪。
“公子,我一时欢喜过头了,把您落这儿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