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尝尝阿浔手艺。”
回到船上,玲珑向木思问起了这个怪病。
“木叔,那妇人病症便是如此,你同我说过,你们族人深谙药性,可知这怪病如何医治?”
木思沉吟了半晌,皱着眉摇了摇头。
“寻常的病症我们自是懂得如何用药的,可我们一族毕竟不是专门行医的,天下之大,病种无数,这妇人的症状闻所未闻,我一时间也想不出该如何医治。”
“更何况我们离开雪峰山时也不可能带着各类药草,眼下城中连个医馆都寻不见,看西州附近遍野荒芜,现去采药应是也行不通的。”
正当几人一筹莫展之时,坐在船舷上边抽烟袋锅子边听几人上商谈的罗把头低笑两声。
邓佩妘心中本就不痛快,闻声没好气的斥道。
“你笑什么?那江家三口这般凄惨,你竟还能笑得出来?”
罗把头磕着燃尽的烟灰,故弄玄虚说道。
“我笑你们孤陋寡闻,这算得什么稀罕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