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磨杀驴,就是为着侵占凤阳城治人家个莫须有的罪名么。”
夏泓澈脸色有所缓和,但也好看不到哪儿去,邱瑾瑜从未拿方才那种厉色对他说过话,且句句都是维护妻子之词,叫夏泓澈心中对玲珑更多生了几分猜忌。
该是何等厉害的女子,能撬开他这兄长铁皮包着一般的心,以一己代嫁之身翻覆云雨,哄得他为她瞒天过海,甚至带到了上京来与亲弟认亲了?
于夏泓澈而言,后宫中的那些妃嫔,不过都是为稳固朝邦而娶的臣子之女,他从未为了后宫中哪个女人而牵肠挂肚,也不曾在后宫中的明争暗斗中刻意偏向谁。
他原是以为他们兄弟对待女人都是一样无甚兴趣,想着兄长远在定安仍形单影只的没人照料,这才借着他松动的口风给他赐婚了画中人。
可兄长,好像陷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