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百上千的小颗粒,钻着玲珑的耳朵眼,摩擦出钻心的痒,十日前相聚那晚的荒唐一幕又袭上心头,玲珑耳根发热,挣扎着想躲。
只是这临时搭的木榻承两人重量已是极限,再受不住上面的人扭来动去,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抗议声。
乘风与鹊儿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,玲珑不敢再乱动,屏息聆听了好一会儿,才又听见鹊儿小声说。
“没事,估计是王爷翻了个身,我接着给你讲,我们在山里呀……”
木榻上二人的僵硬渐渐软了,玲珑暗觉好笑,这事好像他们从前也历过。
去凤阳的一路上,驿馆的床榻也是如此,吓得两人夜夜翻个身都不敢太用力,邱瑾瑜更是烦躁得对着每个驿丞都没什么好脸色。
邱瑾瑜应是也想起了那些窘事,低声嘀咕道。
“怎么抱着自家媳妇亲热亲热,每每都要跟做贼似的心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