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不曾肖想这些,也绝不会像春知一样生出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玲珑轻笑,摇了摇头。
“我自然知道你们都是本分的姑娘,不然也不会留在身边了。”
“我是想……若你们愿意,可愿与府上侍卫相看相看?”
“你同念雪比我还年长一两岁,王爷的那些侍卫也都打着光棍呢,若真有合适的成了家,一起在王府共事也不耽误什么。”
问秋头越垂越低,脸颊绯红。
倒不是玲珑真就那么喜欢牵这个红线,只是她深谙治世之道,一国国力是强是弱,与人丁兴旺与否密切相关。
早先她就写过一篇策论上表雍王,提及应鼓励百姓多育,削减免除添有新丁人家两年赋税,可雍王却因此大怒,认为增一户人口就应该多缴一人头的税金,关了玲珑整一月的紧闭。
来到定安以后,玲珑惊觉王府里的这些护卫,明明都是年富力强的大好青年,却只知道当差练拳,二十好几也不念娶妻,实是白白浪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