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封了个定安给他辖管。
听说这些事时,玲珑刚到“舞勺之年”,也觉得此人明明自己掌着命运,却愚钝死忠,也不知这种空有一腔勇武之人,是怎么在战事上所向披靡的。
嫁给邱瑾瑜后,日渐了解他的玲珑也纳闷过,他既不是个头脑不好的,那到底又是什么样的情谊,能让他毅然决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权?
车队行至定安十几里外的一处县城时,来人通禀邱瑾瑜说严大人正在此处勘察工事。
太阳已有西沉之势,邱瑾瑜下令今晚不连夜赶回定安城了,就宿在县上。
严靖收到属下送信儿,说是王爷回来了,又匆匆赶回来相见。
个把月的功夫,严靖像是饱受了蹉跎,玲珑觉着比那时抬了顶小轿来王府门前接她穿戴精细的他而言,苍老憔悴了不少。
邱瑾瑜赐了他座,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调侃。
“看来严大人办差办得尽心尽力,本王甚慰。只是今时你在县上作甚?”
严靖有气无力的作答。
“回王爷,咱们铺路的沙石是从这边山脚下面挖的,今晨县令着人来通知下官,说是挖出了个泉眼来,还是热的,下官便亲自来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