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得挺好看吧,别生气,待会我去帮你问问小瞎子,可能他也有个孪生弟弟呢?”
江束凝着碗中的红烧肉,眼中有浓烈的厌恶之色,说话的语调,都散发着幽幽寒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淮琅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,长长的眼睫垂下,“最亲密的人又被抢了,可好受?”
江束眉梢微挑:“是你。”
“什么?”淮琅眸中闪过诧色。
江束手执玉箸将碗中红烧肉夹到碟中,又看了碗半晌,忽然伸手将淮琅面前的碗拿了过来,跟他换了一个:
“最亲密的人,是你。”
淮琅眉峰微皱,冷哼一声:“你少拿话忽悠我,我在这为了盆花哭了半上午,也没见你心急。”
江束抬眸,拿着碗挤到他身边:“我哥的醋你也吃,属醋缸子的呢,别生气了。”
淮琅睨了他一会儿,凤眸骨碌碌的转了转,随即下榻趿鞋,噔噔蹬跑到床边,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圆滚滚的大肚酒坛,“咚”的一声放在江束面前。
“喝了,我就不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