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都要冒烟了。
喂了几杯,帐中浮荡着醇馥幽郁的酒香,淮琅眼尾染上浓烈的绯色,眼神醉软如丝。
江束伸指挑起他下颌,心满意足的看了半晌,轻轻吻去他颊边泪痕,柔声说:“阿琅,别回京都,留在我身边。”
淮琅身子软似一汪春水,心里没了惧怕,拨浪鼓似的摇头,声音软糯:
“不要,你根本就不喜欢我。”
江束搁了酒杯,伸手探入被褥中:“谁说的,我很喜欢你,等哥哥戒了药引,我带你周游天下。”
脊背窜来一阵酥麻,淮琅指尖虚浮无力的搭在他腕上:“别动,让我睡会儿。”
怀中人露出湿润的唇,犹如索吻般仰着头,江束眸映欲色,俯身沉醉的吻了一会,将人放在被褥中:“待会儿再睡。”
他在吻里捞抬双膝,脑袋埋在凝脂如玉的颈间呼吸沉沉,动作急切的像是从来没碰过淮琅一般。
淮琅被啃得痛,难受的侧首,眼眶通红,语调绵软一遍遍重复:
“你根本就不喜欢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