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此时来,身上的伤算是给你的添头,弥补你嘴笨的短处,免得以后又说不公平。”
淮琅闻言目瞪口呆,半晌才从他的话中回神,仰着头气呼呼道:“你不过是知道我看在你哥份上,不会下重手……”
“陛下废话真多。”江束的脸融在昏光中,使得他神色看起来格外阴沉,他猛地使劲,说,“是又想反悔不成!”
“啊……住手……”淮琅攥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,疼得大喊,“谁说要反悔了,我要弄死你!”
江束仰着头轻轻叹口气,很无奈的说道:“陛下为什么总要疼了,才知道乖呢。”
淮琅拂开他的手,揉了揉屁股,趴在床沿掏出小匣子。
他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,除了他最初准备用来羞辱江束的,还有很多江束自己新添的。
江束得了新的淫器,总会迫不及待进宫在他身上试试,到后来,他只要一想到床底下这些东西,他便会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怕感。
导致他产生这种恐惧的,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些东西,江束贬低和谴责的言辞,才是剜心的刀。
看到江束唇角微扬,眼中渐渐浮起兴奋之色,似是跃跃欲试。
淮琅觉得。
这人多少是有些大病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