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踹向江束。
白刃映出冷光,猛地钉在江束腰腹。
“阿束!”淮琅吓得不住颤抖,嘶声大喊,“太医!快传太医!”
侍卫擒住已是强弩之末的暮云,淮琅紧紧抱着倒在榻上的身体,江束伤口血如泉涌,不一会儿就染红了青锦衣袍。
他脸上一片惨白之色,昏沉中竟觉不出痛楚,冷情的双眸中满是恼恨迷惑。
他是疯了吧。
*
乔篱倚在床沿,单手在腕上缠着纱布,他的伤都快愈合了,虽然不能再握剑。
午时阳光正灿,他起身将帐子拢高了些,让乔西能晒到窗口倾进的阳光。
再次坐下时,阳光从他侧脸滑过去。
他又隐进了昏暗里。
白光透过乔希薄薄的眼睑,他醒时出不了声,双眼近似漠然的看着在自己腿上按揉的身影,逐步加剧的疼痛,让他渐渐没办法继续思考。
乔篱感受着掌下微微颤抖的身体,蓦地回头,就对上一双疼得泛泪的双眼。
乔希唇角翕动:“他……妈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