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。”
未曾骂人的那个满脸愤愤不平:“还来这套,我们都交代完了,你们何曾信守承诺给个痛快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陈猛,你跟个脱了裤子卖屁股的玩意儿讲诚信,我哥就是被他坑死的,老子就是要骂死这个狗杂种!”
江瑀也笑。
吴川笑声渐止,眼神阴鸷:“好笑么?你以为靠着这张小倌脸能混多久好日子,我等着看你被人弃如敝履的下场!”
江瑀坐在一旁的凳子上,轻轻地说:“想活着等,还是死着等?任凭二位自己选。”
“反正都交代了,不如再说一遍,说不定我心情好了,放了你们也不一定。”
陈猛抬起血肉全无、只剩森森白骨的手臂指着同伴,声音颤抖:
“吴川的兄长你认识吧,就是那个给了你药的人,你害死了他,主子便令我们来取你的命,事情就是这么简单,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他越说声音越大,一边哆嗦一边怒吼:“或者你直接告诉我,你想听什么,我都说给你听。”
淮瑾微凛,这也是他想不通的,事情查了一个多月,早已一清二楚,江瑀到底想得到什么答案?
江瑀往后倚去,思索一般垂下双眸,说:“我从小未出落霞谷,吴尧是从何处得知我的事?他怎么就笃定我会与他合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