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提起来,圈着人解开束在他腕间的衣带:
“……别哭了,我放了她就是。”
耳边突如其来的话让江瑀愣了愣,闷声道:“我才没哭,丈夫流血不流泪,那是被你掐出来的。”
淮瑾将人牵到椅子上坐下,蹲下身撩开他的衣衫下摆,膝盖上已经青了,他朝伤口轻轻吹气,又伸手揉了揉:“疼吗?”
他讲得如此温柔,就好像这伤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。
江瑀一直都知道,淮瑾有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之前二人相处的时候,他有些话甚至不需要说出口,淮瑾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从前还没觉得有什么,甚至为有个这样了解自己的人而高兴。
但现在只觉得烦躁,他讨厌那双眼睛。
江瑀忽然伸手,将那双可憎的眼盖住,把人压在怀里狠狠亲着。
像是报复,像是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