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惨白,怒视道:“扔荷包本就是南阳特有的习俗,殿下既不知,大家解释清楚便罢了,我也不是那死缠烂打之人,殿下怎能将我与那恬不知耻的崔月儿相提并论。”
她话音才落,江瑀蓦地看向她:“崔月儿?”
他骤然站起身,将桌上的茶杯都带翻了,眼神冷厉的扫向说书人:“你这故事……”
说书人被唬了一跳,连忙跪地解释:“是去年杭州传过来的,据说这俏佳人乃是杭州城内崔攀的独女崔月儿,有好事者听后编成了戏曲小词,小的也是跟风讲讲,不是我编的啊。”
那个如年画娃娃一样的小丫头,现在……
他厉声喝问:“此乃崔家私事,怎么会闹得人尽皆知,再说那崔家姑娘不是跟心上人走了吗,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?”
淮瑾冷冷的扫了一眼说书人,见他吓得不敢言语,才慢悠悠的抬手将倾倒的杯盏扶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