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带她两个往山洞去。
山洞离得不远，他们很快到了洞口，洞门不过半尺余高。
几个前前后后地探身慢慢进去，但见洞中怪石林立，钟乳石常年滴下的水将地面浸得湿哒哒的。
一位女子斜靠着一块石头，长发遮了一半的身子。面前几个果子动也没动，已经烂了一半。
听到有脚步进来的声音，她充耳不闻，头也不抬。
老树精吆喝着：“仙子，我带了你的同族来看你啦。”
那女子仍不理睬。
灵芸疾步上前，在女子面前蹲下。女子蓬乱长发挡住面容，看不清模样。
灵芸道：“吾乃天界百花宫灵芸仙子，今日前来东吾山司花，方才已降伏了那只作怪的石精，你无需再害怕。可否露出面容，让吾等一睹真颜？”
那女子闻言，又静默一阵子，方缓缓转过头来。
那面容憔悴枯干，毫无血色，但仍能识别出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