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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郝多鱼问道。
“还能怎么了?这两个浪催的,上了一档祝红军的访谈节目,在节目里面大放厥词,说老一辈艺术家花了一辈子的心血,把相声从地摊上干到了人民大会堂,而我们德云社一夜之间把相声从大会堂又拽到了地摊上!”
于千怒气冲冲的说道:“简直就是放他娘的狗臭屁!”
“你理他们干嘛?”
郝多鱼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的说道。
“这他么都上电视骂我们了,难道我们还忍着吗?”于千问道。
“那你还想怎么着?找人砍死他们?现在是法制社会!”
“在说了,他们也只能这样恶心恶心我们而已,我们直接无视他们就可以了”
对一个人最大的侮辱就是无视他!
你越是跟他对骂,他越是来劲,你直接无视他,他反而难受起来了。
“这”
于千还是气难平。
“我们把这场演出弄好,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反击!”
“说的不错!”
经过郝多鱼的这一翻开解,于千也想通了,他们骂自己不过就是嫉妒自己生意好,想让自己的心乱了,把演出搞砸了,他们就开心了。
如果自己还一直在跟他们怄气岂不是刚好中了他们的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