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你不明白。”
“并州那支兵马是白家的,却不是为父的。”
从白隽年幼丧父那一刻起,他和留在并州的白家人是族亲是盟友,但并州大营的兵权,和他再无关系。
白湛:“八叔非是嫉贤妒能之人,族中没有优秀子弟能担当重任,儿子自信能挽狂澜,重掌兵马。”
“与父亲、大哥相互呼应。”
白隽挑破道:“恰恰因为你是我的儿子、大郎的同胞兄弟。”
“白家其他子弟都可以去并州大营效力建功,唯独我们父子几个去不得。”
“皇上不会容忍。”
四大营的主将,没有哪一家的嫡系血亲,能在朝中担任实权高官。
若只能二选一,肯定选保住现有的。
白隽从懂事起,就知道并州大营是父祖留给他的。
但成年后,皇帝并未放他回并州接掌军权,反而留他在中枢任官。
白隽就明白,他这辈子没希望执掌并州了。
祖先留下来的基业,一直没拿到手,现在变成劣质资产。
好像也没那么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