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个聪明人,怎么学不进去呢。
不只段晓棠,连徐昭然和白湛都拒绝。
李君璞深深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,他不敝帚自珍,结果“学生”跟不上不愿意。
苦矣怨矣,没处说理。
段晓棠:“你读了那么多兵书,不如自己提笔写一本。说不清楚,万一别人读文字能明白呢。”
若是关系再深些,考虑到书籍失传的概率,段晓棠说不定建议李君璞日后陪葬一本,若是不幸失传还有考古重见天日的一天。
但想到“考古”对古人神经的冲击,段晓棠还是谨慎的闭口不言。
李君璞自嘲道:“我算哪门子人?”不从军不统兵,区区从八品下的京县尉,名不见经传。
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谁说的准以后。”段晓棠看不惯李君璞混沌度日,“再说,你还可以整理你舅舅的呀!”
冯晟身后盖棺定论没有问题,只是生前的狗脾气得罪太多人,比如吴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