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口了,“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我妈好。”
“可是你从来不知道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做过哪些荒谬的事情。”
裴河宴轻轻拭掉她眼中的泪水,“说来听听。”
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的过往越来越感兴趣。
温棠依偎在他怀中,不知不觉把思绪拉回多年前。
侃侃而谈的说道:“那会儿被陆家赶出来有段时间走投无路,她欠了钱,试图把我初夜卖出去。我不同意,又是下跪,又是咒骂,最后还编造出得了绝症,害我差点轻生。”
“且不说这些,尤其是近几年,欠了很多钱,她也没办法掌控我的思想了,所以一直盼望着让我找个有钱人家嫁了,小三也好,小四也罢,她都劝过,在她眼里,只要有钱就好。”话落,她目不转睛的看向裴河宴:“试问谁家母亲舍得把自己的女儿卖给别人。”
“还有上次,为了离开监狱,谎称病了,病的很严重,结果只是有些劳累造成的肌肉疼痛就嚷嚷着离开监狱去医院,这不是明摆着想要逃离?”
一连几句话让裴河宴心如刀绞,他堵住温棠的唇,“别说了。”
二人的吻在黑夜中格外突兀。
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,温棠吻得格外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