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为何变得有些湿润,他连忙垂头,眨了眨眼睛。
好奇怪,他明明已经不那么爱哭了,为什么眼睛会酸。
孟祯还想说他,但看着他委屈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说出口,拉着委屈成鹌鹑的人回到沙发上,自己提了医药箱过来帮人处理伤口。
他有些难受,没由来的沉闷。
似乎在记忆最深处,面前的少年应该是肆意娇气,无拘无束的模样,活该被人宠着,爱着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系着不合身的围裙,不怎么熟练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活着。
这种感觉来的突兀又奇怪,孟祯自己也搞不明白。
时分并膝坐在沙发上,坐姿端正乖巧。
孟祯不自觉看的心软,处理伤口的动作轻的像是羽毛在浮动,时分感到有点痒,手臂刚晃动一下就被他制止了。
“不要动,很快就好了。”
孟祯处理伤口看上去很有经验,身为拳击手的职业使他经常受伤,因此处理伤口的动作非常利索。
这顿饭最后还是孟祯做的,时分有些挫败地坐在椅子上,桌上摆着简单的三菜一汤,有荤有素,营养兼备。
孟祯正在厨房添两人的饭,趁着这个空隙时分悄悄尝了一口。
眼睛愉悦地眯了眯,还是一样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