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都变得有那么些僵直虚假,不过眼泪到位,一连串顺流而下。
“岸哥,没关系的,我只是希望弟弟能和我解开误会,不管……”
“来一下。”杜岸朝着一个佣人招手,没发现自己打断了他的发挥。
佣人赶过来。
“带你们大少爷去冰敷一下。”
乐高朗脸彻底僵了,被佣人拉下去时都没恢复过来。
时分眯眼打量杜岸:“你不去安慰一下?”
这行事作风怎么越看越像魏宴安。
“他不是说没关系吗?”杜岸脱口而出。
合着乐高朗刚才那些话里他就听准了这句。
时分没忍住一笑,一双眼睛弯成了对小月牙。
杜岸被晃了下神,视线慌忙移开,随后又转了回来,短短几秒钟眼睛上下左右不知道往哪放了。
他轻咳了声,正色道:“不过你刚才做的的确不对,怎么能动手呢?”
在杜岸的人生观念准则里,所有事都是先讲道理,一步步来。
他很少动手,动起手来场面会有点血腥。
“你是说我做错了?”
杜岸有点可惜小月牙消失了,却没有妥协。
“我只是觉得你可以采取一些更平静的方式解决问题。”
宗星州从小生活在固定的保护圈里,所以就算他再任性张扬也能不受伤害,可人一辈子那么长,万一哪天出现变故,脱离了舒适圈。
他这样的性子很容易给自己招来祸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