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错的。
有时候张陆让会想，他是不是也该去看一些关于怎么谈恋爱的书学习一下，不然总是戚颜占了上风，他很被动。
这样的感觉不是特别好，会让他患得患失。
得到了，就更害怕失去。
戚颜人都傻了，脱口而出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难道是带去学校跟乔朵儿交换看的时候不小心被张陆让看到了？
戚颜的脑细胞不停地运作，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。
“你带我去超市买军训用品那天，我不小心打翻了你的书包，里面的东西都掉出来了，收拾的时候看见了，对不起。”
张陆让主动认错，很诚恳地跟戚颜道歉。
戚颜直接石化。
她记得这么个事，但早忘记了自己那时候放在书包里的是哪一本。
那天张陆让的怪异原来不止是因为把卫生巾放到了她的书包里。
“都过了这么久了，你怎么现在才说。”
论社死是怎么来的。
就这么来的。
“你都看到什么了？”
张陆让垂着眼眸，解释：“我只看到了封面，没有乱翻，你的东西都被我弄乱了，我以为你知道了......”
戚颜没问他，他也不好意思提，万一戚颜是觉得尴尬，刻意避开这个话题的呢......
张陆让也没想到她书包里的东西被动过了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。
戚颜捂脸。
“我只注意那包卫生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