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要问个明白，周先生作为一个外人，到底知道了我们之中什么事实？”
“就是一些关于研究动物基因和进化人结合的，稍微跟秦先生提了一嘴。”
秦暮晓皱起眉头，已经猜到了什么。
“所以你是觉得，我是因为研究才和秦初在一起的，笑话，谁会对一个实验品有真心啊？”
此话一出，周扬眉眼间闪过一丝冷意。
“秦组长这是承认了？”
“确认什么？”
秦暮晓简直要被气笑了。
“我可没把秦初当做实验品，他首先是个人，一个健全的人，注射动物基因是何敏的计划。”
“秦组长把自己撇的真干净，还不如我妻主坦荡。”
“…”
秦暮晓有一种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无力感，也知道不管说什么，周洋都跟秦初一个反应，那就是不信，不过嘛，她倒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周扬对戚芷的不满。
是不满已久，还是单单不满这件事？
她把矛头转到周扬自己身上。
“我记得戚芷说过，你的体内也有动物基因，那么我大胆猜一下，你觉得你妻主跟我是一样的人？”
“是又怎么样？”
或许是因为戚芷不在，周扬不必再装成温柔体贴的贤内助了，他大大方方的承认。
“你们研究组和何敏都是一丘之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