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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舔了舔唇瓣,看向陈荣:“他表情看起来好不好说话?”
陈荣十分平静:“我没看。”
是没看还是不敢看?肯定是后者,谁敢直视他那双眼,除非他心情好,可他心情好的时候,那双眼睛多情又风流。黎影专心吃糕点,不腻,甜味刚刚好。
司机在一旁盯梢洗车工,直到洗车工把汽车里里外外清理干净,收钱离开,已经过去三十分钟。
黎影收拾纸袋,穿的是小拖鞋,生怕碰到伤口,她对疼痛又过度敏感,几乎是用脚指根勾着拖鞋走。
刚搭上楼梯扶手,男人高大的阴影压下来,侵略感笼住她无处可逃,没来得及抬头,男人二话不说将她打抱在怀。
认命了,顺势勾住他的脖子,也跟着不说话,任由他抱进卧室,放在床边。
抬头,撞进男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,黎影立马避开视线。
徐敬西坐在一旁,抽她带伤的脚放在大腿根,冷淡性开口,“给我看看伤口。”
黎影不动,任他来,贴的创可贴被他剥开,换了新的创可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