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指着自己右下颚的位置。
杨昭闻言，手倏地攥住了车窗边缘，她眼底情绪似乎都遮掩不住的激动，“你确定？”
小红点头：“千真万确。”
杨昭攥着车窗外的手不断收紧，指甲都要扣下来似的，发出细微的动静，小红跪着没抬头，但余光却能看到杨昭那指甲抠住车窗的细微动作。
她眸底似闪过了一抹什么。
但垂下的眼皮却遮掩下了所有情绪，她说：“护国将军有恩于我们夫妇，若非迫不得已，民妇是真不会把这种事说出来，更不会出现在您面前。”
“不过，齐杨公您可放心，民妇就是死，也绝对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的，民妇绝对相信护国将军，他的诈死肯定是有另有深意的。”
杨昭听着小红那话，眸色越来越深。
那攥在车窗上的手，也还在不断收紧，骨节都泛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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