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藕节一样白生生的四肢。
彩衣把他抱在怀里好一阵蹂躏,才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声。
“真嫩啊,想吃!”
小家伙被彩衣的话吓了一跳,哇哇哭着直抹眼泪,“呜呜呜...大王别吃我,我一点都不好吃。”
“我都三百年没洗澡了,身上很多土的。”
“而且我的肉是苦的,口感一点儿都不好。”
“呜哇啊啊...你别吃我好不好?”
‘噗嗤——’随着彩衣的一声轻笑,她的形象也从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变成了一个娇俏漂亮的少女。
小家伙的眼睛蓦然睁大,脑袋后面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,扫在彩衣的手上麻麻的,痒痒的。
彩衣扯了扯他的小辫子,凑近鼻尖闻了闻,一股子药香直冲天灵盖。
似乎闻上这么一下,彩衣浑身的灵气都丰盈了两分。
彩衣从密室的角落里捞起一颗土黄色的珠子,小家伙的眼睛紧紧盯着珠子不放,嘴角的口水直往下淌。
“你是为了这颗珠子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