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似江湖豪客,纵横天下,直让北宫未央、西门不惑听的如痴如醉,
“这首沧海一声笑,就送给两位小友了。”
琴已停,余音鸟鸟。
那黑衣青年已消失不见。
……
崖坪古树下,有一间房屋,屋外有水车,屋内有火炉,屋内外都弥漫着白色的蒸汽,水珠落红铁上发出滋滋的声音,铁锤砸在红铁上发出砰砰的敲击声。在屋内有个浑身赤1裸的壮汉,正在粗暴中又夹杂着爱人般细腻的打铁。
这是书院六先生,以打铁入道,铸造功夫天下第一,本身实力洞玄境,但真正交手起来,绝不输给寻常知命境高手。
忽然,六先生只觉手中一轻,重锤已被人夺走,夺走的是一个俊美青年。
黑衣青年微微一笑:“抱歉,我瞧着手痒,让我来打几锤。”
说罢,铁锤化作一道狂舞的黑色闪电,不断敲击在那精铁之上,每一次挥锤,力量都会比前一锤有所增幅,杂质不断被敲击而出,待九九八十一锤后,这已化作一块真正的精铁,完美无瑕,没有一丝瑕疵。
“这……”六先生完全沉浸于锤法之中,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那精铁之后,用充满崇敬的语气道:“世间竟有如此锤法,简直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敢问这锤法可有名称?”
黑衣青年想了一想,嘴角泛起一丝恶趣味的笑意。
“乱披风锤法。”
当这句话落下之后,那黑衣青年化作一阵风般消失不见,幸好六先生已全神贯注于精铁之中,否则定然要吓一跳。
而后山中这场骚然才刚刚开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