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老头顿时哑然,然后恼羞成怒:“你懂什么懂,老夫那是成全后辈。”
玉连城道:“然后论道齐玄帧,心境大乱,境界又跌。”
羊皮裘老头更怒,胡子都拔掉了两根:“那是齐玄帧诡辩了得,说什么胜人者有力,自胜者才是得道,牛皮吹得震天响。老夫一身功夫全在剑上,懒得同他狡辩。”
玉连城道:“最后和一个吃剑的老头互换一臂,不败也不胜,从此境界一跌千里。”
羊皮裘老头连连被戳到痛处,咬牙切齿道:“好,老夫算是看出来了,你今天就是挑衅。就是来逼老夫出剑,老夫成全你。”
玉连城笑道:“虽然是想和老前辈比试,但还是想先请老前辈喝一杯。”说罢,指了指炉子上的酒。
“待老夫出口恶气。”
“只怕这口恶气出不了,可能还要憋的更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