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鲜血。
“母后。”与太子有六分相似的女子猛地站起身,焦急的握住温清月的手指,用帕子按住那出血点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温清月将绣棚放下,怜爱的摸着女儿的脑袋,“母后没事,然然不用担心。”
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女孩子,娇憨的皱着稚嫩的小脸,圆溜溜的大眼睛上满是心疼,握着母亲的手指怎么也不松开。
“母后担心什么,定是四姐姐那不省心的,又惹了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嫣舒如今的性子,日后也不知能不能许个好人家。”温清月那张清冷的小脸上,带着母性的光辉。
独孤嫣然拧了拧小鼻子,将母后腿上的绣棚一丢,趴在她的腿上开始撒娇。“母亲,母亲,我才是你亲生的女儿,你要多为我与太子哥哥着想,我最近学琴学的手都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