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濯池笑着开口,他知晓莺歌不是云府的家生子,那是被处置的翠鸣,才是跟着云清瑶长大的丫头。
虽然他从没有多问过,却始终保持着好奇心。
他不知道云清瑶过往的经历,也不知她为何如此相信莺歌,而莺歌也同样对云清瑶保持忠诚,但他想,她们必然经历过什么事情。
云清瑶不知道江濯池有那么多想法,听到这话,神色也是淡淡的。
“若是手下人个个不忠,那我也不必坐在这里了,先找根绳子将自己吊死吧,免得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云清瑶知道身边有个不忠心的丫鬟是什么滋味,翠鸣在云府的时候可没少给她惹麻烦。
偏偏翠鸣是祖母的人,她连发卖的资格也没有。
成婚后,她把翠鸣带到侯府,也存了些磋磨她的心思。
想要折磨一个人,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何况,翠鸣心气高傲惯了,又从没有受过委屈。
若不是翠鸣那日跑到江濯池的面前哭诉,她不会这么快处理掉翠鸣,说不准日后带她回云府还有用呢。
“少夫人这话说的是,是我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江濯池笑着应道,他并不觉得云清瑶说的话有哪里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