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宁点头,他如今也明白了一个道理,那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云清瑶对他的态度满意,神色也缓和了几分。
“我知道你不理解我对你的严厉,但是你作为你父亲的长子,总不能整日这般碌碌无为,缩在你父亲的院子里不肯出来。”
云清瑶觉得大好的男儿就应当珍惜时光,在年少时积攒力量,将来即便是脱离了侯府,也能靠自己立一番事业。
“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,你今年已经五岁了吧,像你这样大的孩子,放在其他府里,早就已经上了学,怎么会像你这般待在院子里同丫鬟厮混。”
云清瑶觉得江濯池对待江景宁的态度实在随意,这真的是他亲生儿子吗?
江夫人的态度也奇怪,纵然不想认这个庶子,也不能真的撒手不管。
只是前世她并未听说江景宁有什么不对之处,便只能归咎于母子之间却有矛盾未能解开。
江景宁听到云清瑶这话也有些脸红,他如今才启蒙,可能还不如别家三岁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