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瑶点头应了下来,也问江濯池要了承诺。
“君子一言。”
江濯池笑着回答,他并不认为深居内宅大院的云清瑶,能有什么要紧事。
若只是应付母亲做做表面功夫这样的事情,于他而言并不算难事。
“春桃之事解决以后,我该怎么做?”
江濯池还不忘与她交流养孩子的经验,可他却没有想过,俩人加起来活了几十年,都没有正经养过孩子。
“你若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,就要让他学规矩,断不能像今日这般放纵。”
云清瑶觉得侯府总体上确实是娇惯孩子的,否则也不能出一个行为叛逆的江濯池。
“从明日起,他的功课不能落下,也得日日去向母亲请安。纵然母亲对他多有不喜,可他也不能不敬长辈,从小便如此目无尊长,长大以后他能懂得什么道理?”
云清瑶的目光锐利,此时的她与那个端庄闺秀仿佛成了两个人。
而这样的她无疑更叫人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