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天色不早了,本世子与你一同出宫,再晚宫门要下钥了,耽误不得。”
见三人剑拔弩张的样子,裴俭二话不说‘亲密’的将气的连道几句无耻的齐行度拉走。
他生性随了母亲高昌伯夫人洒脱且看得开,除了刚才对太子和薛扶泠的事有些震惊和惋惜之外,便立即释怀了。
“殿下?”
不管那二人如何拉扯走远,薛扶泠只温柔盯着裴骁。
她察觉到刚才面对齐行度时,裴骁是极度不安的,所以,她也顾不得手上的血迹,主动反握住裴骁的手。
“阿泠我……”
“殿下不必为齐行度的话气恼,毁誉由人,我只看眼下,眼下有我极其珍惜的日子和人。”
许是被薛扶泠坚定的话触动,裴骁欢喜一瞬,重重点头,却忽又心虚,“齐行度说我早日对你有了私情……是真的。”
话毕,他脑袋耷拉着,欲将手从薛扶泠手上抽走可又舍不得。
他怕他的阿泠生气他的觊觎,不再是她口中评价极高的“光风霁月般的坦荡君子”,惹她厌烦恼怒,失了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得来的这一点点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