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谁?”
“只听到姓曹,其他并无详细。且薛大人从那两家离开,又去了一处巷子接了个男子,一齐回了薛家去。”
挥手叫探子下去,裴骁细想一回,到底不知这姓曹的是谁。
问剑却道:“好似是新上任的一位侍书,因性格刚直而闻名,连属下也有所耳闻。”
“薛策与他又有何渊源?还专门跑好几处去打听他?”裴骁不解薛策此意,不觉出口。
“属下没记错的话,薛大人的妻子好似也姓曹,或许是亲戚也正常。”
那还用得着专门去打听?
这句话到底没出口,只裴骁心中被思绪烦扰,却不知从何理起。
待到午饭,有属下来回禀打探的薛家近日之事。
闻听薛扶泠被冯家母子当面羞辱,气的他将手边的茶盏捏了个稀碎。
冯致给她提鞋都不配,什么玩意竟敢嫌弃她?
问剑慌忙上前想替主子包扎,却被他挥手退下。
“曹焕今日又是为何被邀请?”
“说是去和薛家三姑娘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