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忍不了,一边扶着肚子,一边气冲冲的往两人跟前走,显然是在偷听的顾轻虞。
白松蕊被这尖细的声音吓一跳,转身一看,表情也微微有些尴尬。
不过,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对付,还指望谁给谁好脸色呢?
当下,白松蕊也来了劲,也或许是在薛扶泠跟前,心里更有底气些,立马出声反讽。
“谁狐媚谁清楚,无媒无聘,跟着男人早早的先奸后和,做下这未婚先孕的腌臜事儿。还是原先的文诚侯家的女儿,世家出身的千金小姐,就是外面青楼瓦舍的姐儿也比你知耻些,知道吊着男人,不轻易给了身子。我呸,这么一看,说你狐媚还是轻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敢将我比作青楼的,你这个贱婢,我……”顾轻虞气的额角青筋暴起,脸色通红,死死瞪着白松蕊,只怪口舌笨,没有白松蕊这样干脆。
看她这样,白松蕊怎会给她喘息的机会,骂她的话层出不穷,都不带重样的,逐渐上了头。
“我什么我?我就算是贱婢,那也比你强八百倍,也是老太太身边正经被教导出来的奴婢,也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。你呢?装娇弱,扮可怜,引的少爷将银子都掏给你,知道的是少爷给你的花用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给你的嫖资呢?”
“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