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您说是吧?”
她可是牢记薛扶泠刚才自省的话,多的是理由来推卸责任。
“二奶奶,奴婢知道。”人群中有个穿绛色的年轻媳妇走了出来,狠狠瞪一眼那婆子,跪下哭着回道。
“这几日巡夜的人,见奶奶管的宽松,便日日晚上聚在一起打马吊,一堵就赌个整夜,根本不管院内如何。”
“你胡说,没有的事!”那婆子这时倒是听得清楚,立刻啐了绛色衣裳的仆妇一句。
“二奶奶,求您替小妹做主,她就是昨夜在茶水房守夜的丫鬟,就出去小解的功夫,茶水房就走水了。妹妹怕被责罚,只能自个救火,为了救火,胳膊和大腿都烧伤了,现今还躺在家里不得动弹。”
“你妹子为何不呼喊人来帮忙?”薛扶泠看着那妇人哭的不能自抑,一边问一边示意丹薇将人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