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她不在,好不容易看到人了。我要账本,她就推说叫我问聂娘子去要。
聂娘子就只是个总掌厨,手中只有些零散的明细,马管事就又推脱说账本还未理清,害怕出错,您怪罪下来,她的差事不保,不仅没要到,还赖了三五日才说给。
她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当初太太掌家的时候,她也如此怠慢吗?”
丹薇气愤不已,紫竹面上也有了恼意,替她斟杯茶,皱眉道:“你就没当面问她?若是再上面的老太太要看账本,她也这么一推三五日的?从中秋的托到除夕去?早像张婆子一样,从府中除了名姓了,谁晓得她是谁。”
“其他人有说什么吗?”这几日担忧的事情果然如此,叫她更加后悔当日的鲁莽。
“还能说什么,都站在马管事那边,说要好生的核查清楚再上交,免得被追责,误了其他事。”
“你找几次马管事都不在?她在干什么?”紫竹突然问道。
丹薇不想她这么问,反应过来,更加生气。
“那些婆子间沆瀣一气互相串通,本来我听见有人说马管事在家睡觉偷懒,准备亲自去找她,谁想到有人先给她报了信,半道上就看见了她。”
薛扶泠看着紫竹,见她脸色怪异。
仔细想她往日最是沉稳细心,定是发现了什么,才会突然问不太相关的事情。
“你为何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