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来,抽了一百两,叫他平分给四个没来的头部管事,又拿了五十两的银票递给郑让,做一年辛苦的额外赏赐。
郑让是个老实人,每月领着薛扶泠发给的月钱,见着那五十两,心中惶恐,道两个铺子没有收成已经辜负了主子的托付,推辞着不敢受。
最后还是薛扶泠将银票交到余娘子手上,才息了这场官司。
“奶奶,小的还有一事。”郑让拉着一直低头不语的小厮重新跪下。
“直说就是。”
“这是小的幼弟,今岁过去,就整十六了,想着他颇有力气,能留在奶奶身边当个跑腿使唤,也是这小子的造化。”
薛扶泠还以为什么大事,叫紫竹上前去问了一些话,都一一应了,并无什么不妥,便答应了下来。
横竖自个刚管了家,正好要应付外头的差事,齐行度的人他没怎么接触过,他也不见得会让她使唤他的人。
瞌睡来了有枕头,有个小厮来回传话到底方便些。再说,都是她陪嫁的人,在哪里当差不是当?
“我这里倒是也有两件事需得你去跑一趟。”薛扶泠抿一口紫竹递过来的茶盏,严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