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有了打算?”
杭舒章道:“嗯,这其中牵扯复杂,皇上若是真的想让我死,直接下旨到屏县,让我自尽即可。
何须派钦差一路艰辛的把我押送永京?是以,昨日傍晚,我让你们不要有什么动作。”
苏韵香笑着把杭嘉树以及程甘的猜测说给杭舒章听。
杭舒章欣慰道:“嘉树和大郎果然成长了不少,善测局势是好事,于往后踏入官场有益处。”
“哼,你们杭家的人都是妖孽,一个两个都这般聪慧。”
杭舒章上前揽住了苏韵香,低声道:“韵香聪慧胜我十倍,只不过心牵于我,情急之下难以静思罢了。”
苏韵香推开杭舒章,“去去去,臭死了。”
杭舒章松开了苏韵香,自己闻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。
“不能吧,我今早沐浴了才去见皇上的。”
苏韵香道:“天牢那等晦气之地,我去烧柚叶水给你洗洗,驱邪驱晦。”
“一道去吧。”
苏韵香点火,杭舒章提水。
待火起之后,苏韵香说:“被你一打岔,都把话头说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