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到广播的下一秒,所有人安静,然后就是爆发式的哭声。
大人小孩无不掩面痛哭,悲伤不已,可见人们有多爱戴他。
这跟闫昭知道的延后了四个月,看来以后的时间点很有可能也会不一样。
这一路上没有人作妖,大家都沉浸在悲伤当中。
1976年注定是低沉的一年,这一年很多事情会接连发生。
当闫昭踏进朝阳大队的时候,能感受到大队的人情绪也明显低迷了很多,全都都蔫蔫的。
闫昭回知青点从大队长家路过的时候,大队长正好在院子里抽烟,看见了她。
“闫知青回来了,事情都办好了?”
大队长也憔悴了很多,烟袋锅子也不离手了。
“嗯,办好了。”
大队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。
其实这就是打招呼的一种方式,并不是真的在打听你去办事的进度怎么样了,和北京人见面爱问“您吃了吗”差不多一个意思。
闫昭回到知青点,发现自己窗户底下的柴火满满当当,跟出门前不一样。
门口也是非常干净,闫妈妈和闫二姐没来搞破坏不说,还给她干活了?不可能吧?